“啊?”杨潆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从河北被抓到匈奴,沦落河套地区一年有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匈奴人客居异乡,尚且能吓坏如张媖这等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马超难以想象,与张媖年岁相仿的杨潆,孤身深陷匈奴人老巢,又辗转往西的这段岁月,究竟吃了多少苦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及杨潆说话,马超又开口,打破了糟糕的沉默:“算了,已经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去的事情,本不该再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这也不是他能够问起,应该问起,甚至有资格问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超也不知自己为何,会突然忍不住揭人疮疤。但不经思考,话语脱口而出后,又立即后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,杨潆极为通达,并不沉溺于伤痛:“将军宽心,我没那么脆弱。而且你这么厉害,以后一定不会再陷入险境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淋在大雨里,却还一边给别人撑伞,一边感恩递伞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超喉咙一滚,开口道:“当然,我保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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