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杨潆惊恐的眼皮底下,马超微抬胳膊,从桌几上端过汤药,咕嘟嘟一饮而尽。
不烫吗?不痛吗?
马超看透了杨潆心思,轻轻咳嗽一声:“军旅之人,三病两痛太正常不过。放心吧,这点小伤对我而言,无碍的。”
杨潆听马超这么说,一下子不知道触到了哪根敏感神经,夺过药碗,啪一声掼在了地上。
“都怪你,青天白日非要找什么流星!出发前夸下海口,信誓旦旦不再让我身陷险境,结果呢?”
马超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“自恃英雄好汉,倒惯会瞎逞能耐的。可那又如何?今日要不是有华神医,你早就交代在这儿了!”
马超越听越不对劲。所以,杨潆这到底是怕自己死,还是怕他死?
望着杨潆又红又肿,像两只熟核桃一样的眼睛,马超疑惑地问:“女郎,你这是哭过了吗?”
“谁哭过,熬药被烟气给熏的!”杨潆抵死不认。
马超瞬间明白了些什么:“我知道了,女郎因为自责,想要弥补我。结果我却什么都自己做了,没有给你发挥的机会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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