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艺的规则双方并没有具体约定,众人对马文才的箭术十分信服,自认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规则,皆不是马文才的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槐反问道:“既然没有事先约定,为什么不能按这个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马文才剑眉一挑,问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凭什么听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白敏行、周槐似乎与马文才等人起了争执,本该去膳堂用餐的梁山伯走了过来,问清事由后,脸色大变,这件事他并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兄,这样太过危险,万一伤到人了,怎么办?不如按以往的规矩来,用草靶或者木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跟过来的祝英台听完来龙去脉,眼底溢出一片水光,白敏行、周槐瞒着此事,不就是为了防备她吗?

        枉费她这一个月来苦练琴艺,先前赢得比赛的骄傲,如今全成了打向自己的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祝英台只觉得无地自容,直接跑出了赛场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山伯焦头烂额,也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,想追却又无法放下眼前的烂摊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郁离伸出手的最终颓然放下,还是先让英台一个人冷静一下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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