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过砚台,仔细端详了一番,轻轻抚摸砚台,心里甚是喜爱,便说道:“是个好东西!这样吧,你们多少钱买的?我出价买下来好了,这样就不会让人误解了。君子之交淡如水,咱们之间的交往,还是尽量不要掺杂太多金钱和利益,否则的话,我以后也不敢请你们到家里来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都在张俊的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苦笑着说道:“安部长,你也太过廉洁了,这东西不值几个钱,我们在地摊上淘的,上面标价一千八,我们还了一点价,最后是一千五成交的。喏,收据都在这里。小摊上肯定开不了发票,只有手写的收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立民看到砚台盒上的标价,又看了一眼收据,说道:“比起普通砚台来,这方砚台,已经算是比较贵的了,一般的砚台只卖几十、几百块钱。不过这砚台质地特别好,值这个价。张俊同志,你还真是个识货之人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对妻子说道:“取一千五百块钱现金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夫人没有多说,进里屋取了钱,递给安立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俊同志,这钱你一定要收下,不然这砚台我是不会要的。”安立民把钱塞在张俊手里,说道,“这砚台我是真喜欢,就当你们帮我捎带过来的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?”张俊笑道,“好吧,既然安部长如此说了,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拿出两瓶酒,说道:“安部长,你要把账算得这么清楚,那我们也得算一下这餐饭。情义无价,但我们也不能白吃安部长家一餐饭,所以我们带了两瓶老白干,就当是到安部长家来搭个伙吃餐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立民听了,哈哈笑道:“张俊同志,你这真是太见外了!你们大老远的来趟京里,不容易,我请你们吃个家常便饭,你们还客气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没有不开心,觉得张俊八面玲珑,是个可以结交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看张俊现在只是一个副厅级别的干部,但张俊年轻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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