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！
他握紧拳头，指甲深深掐进肉里，但最终，盯着今天的股票数据以后，最终颓然松开了手。
他很清楚，此时此刻周阳已经得势了！
现在，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！
“六四就六四！”他咬着牙关，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，“至少.先熬过这个十月再说！”
他闭上了眼睛，再一次拨通了董其昌的电话。
他！
选择了彻底低头！
“董总……”李明瑞的声音低沉，带着几分压抑着的颤抖：“你告诉周阳，《黑袍联盟》六四分成我们认了！排片量我亲自盯着给，他不是要登顶票房榜吗？我们助他一臂之力！”
电话那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。
随后，董其昌的叹息声有些干涩，带着几分怅然：“李总，现在说这些……已经没意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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