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没意义！”李明瑞突然控制不住情绪，办公桌上的报表被他握成了团：“这是，他昨天他亲口说的条件！我他妈现在低头了！他周阳还想怎样？要老子跪下来磕头吗！道歉，他要道歉，我他妈立马可以道歉，你告诉他，他妈的的！他要互联网上怎么道歉，我他妈的，给他道歉！”
电话那头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。
李明瑞握着电话的手都在颤抖，拼命地喘着粗气，难看得吓人。
但……
这种诡异的寂静，竟令人他产生了几分无法形容的恐慌感。
“李总.……”董其昌的声音渐渐沙哑：“周总让我转告您，有些门关上了就不会再开！”
“董其昌！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！你再跟我说一遍，你他妈的……赶尽杀绝啊！”
“李总，您……保重！”
电话那头突然被挂掉了！
李明瑞再一次给董其昌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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