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到了晚上,原本喧闹的车厢变得安静,疲惫的旅客们都陷入睡梦中,林菀君也靠在车窗玻璃上打盹。
随着列车的晃动,她的脑袋时不时磕在玻璃上,被疼醒,又皱眉揉着撞疼的地方换个姿势接着睡。
宋战津看不过去了,伸手揽着林菀君的肩膀,让她往自己身上靠,头枕着他的肩膀,帮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这下,林菀君舒服了,埋首在宋战津温热的脖颈间沉沉睡了过去。
她好过了,宋战津却不好过。
女孩身上带着道不出的幽香,并不全然是雪花膏的香味,一直往他鼻子里窜,一直勾着他的心。
她的呼吸绵长平静,扑洒在宋战津的肌肤上,温热又瘙痒。
宋战津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这么一个天香国色的女人在怀,他不可能没反应。
浑身血液加速奔涌,宋战津竟然有点懊悔。
洞房花烛夜那晚,他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啊?
五块钱就五块钱呗,反正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,反正自己的津贴迟早得上交,不如就……
还踏马分床睡?还踏马装清高?自己真是脑袋被驴踢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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